“筑基丹吗……”
白莹月罕见地露出了凝重的神情,然后闭上双眼进入了一种入定一般的状态,身子一动不动的仿佛凝固了一般。
一直到两炷香的时间过去了,就在韩云溪内心的不安感觉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才轻叹一口气后睁开眼睛瞧向韩云溪。
韩云溪惊诧地发现,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功夫,白莹月的气质再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那眼角眉梢的媚意褪去,脸上的光彩也暗淡下来,突然变成了一名朴素无华的村妇一般。
他实在不明白一个没有内力的人到底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
这到底又是什么神奇的功法?
“他……”
然而,白莹月刚开口,韩云溪正侧耳倾听的时候,那话却是突然凝在白莹月喉咙里一般,白莹月人瞬间又沉默起来了。
韩云溪心开始下沉,白莹月这样的表现可不是什么好征兆,这意味着虽然可能搞清楚了公孙龙的目标,但反而出现了白莹月也无法预料的情况。
但他对此毫无办法,他也只能在一边干等着。
又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似乎想明白了某些事情,白莹月脸上的凝重已然消失,淡然地开口问道:“你确定是筑基丹吗?”
“这……,我自然是无法完全确定的,但我觉得只有这个才需要用到我父亲的身份。因为届时武林盟特使驾临,我父母必然需要亲自款待,父亲除非闭的是死关,否则他是必须出现的。其余的,我也想不通有何需要如此做的了。”
“好。且我好好想想。”
白莹月点了点头,却突然又问道:“他传授你那魔功了?”
韩云溪没有说话,直接从怀里掏出那本秘笈递给了白莹月。
白莹月接过一翻,点了点头说道:“的确是炼魔体。”
韩云溪忧心忡忡地连忙问道:“那如何是好?我如果不修炼的话,他一定能看出来的。”
白莹月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不修炼?为什么不修炼?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功法吗?”
韩云溪心里不痛快,这白莹月明明什么都清楚,但偏偏要这样挤兑他,可他对此又无可奈何,只能讪笑一声,摇了摇头:“这种有损根基的武学,我自然是不愿意练的……”
白莹月笑了笑,却是说道:“我倒是建议你练一练。”
“为什么?”韩云溪奇怪地问道。
“这功法虽然阴损歹毒,但也是天魔门极为上乘的功法之一,其实是一种另辟蹊径的修炼法门,之所以会损伤根基,是因为修炼此功法需先修天魔功,天魔功本身有锻体之能,若你修习了天魔功,身体经脉丹田的承受力会极大地提高,这个时候再修炼这炼魔体,却是相得益彰的事情。而且在生死关头,还可以对自己施展天魔附体的功法,刺激要穴让实力短时间内再度跃升……”
韩云溪默然不语,虽然他名义上是公孙龙的弟子,但这天魔功想必是不会传授于他,虽然几乎所有的内功心法都有锻炼经脉丹田的功效,否则内力如何增长?
但他也清楚,天魔功那锻体之能不会如一般内功那般,必然是更为玄妙和高明,只是这样一来,这炼魔体对他来说还是一种灾难……
但韩云溪很快就安慰自己:还有得选择嘛?
正如白莹月所说,某程度这的确是他所渴望能短期内提高修为的功法,哪怕是饮鸩止渴,这鸩酒他也必须仰头喝下。
那边白莹月轻叹了口气,却是说道:“其实妾身倒是不介意传授你天魔功,只可惜必然会被他发现,也只好作罢。你姑且按照他的要求修炼前三层,只是前三层的话,对你经脉丹田的损伤并不大,却能快速地提升你现在的水平,倒也不算什么……届时再经过他施展天魔附体功法为你灌注内力,虽然不知道你父亲修为水平,想必到时也差不了多少,蛮个几天妾身认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韩云溪心里冷笑,他倒没有看出白莹月有何动机和需求会传授他天魔功,向来不过是一些客套话罢了。
不过如果真的像白莹月所说,这炼魔体前三层对根基损伤并不太大的话,倒也算是一个好消息了,他可以放下心来去修炼。
这边韩云溪陷入沉思,那边白莹月静静地也不知道在思考什么,然后一炷香后,突然开口说道:“给我准备一些笔墨,我要写一封信。”
——
一眨眼,八天的时间过去了。
对于韩云溪来说,这八天是极其枯燥的八天,他每日做的事情就是不断地在修炼,先修炼玄阳功,然后再运行炼魔体去冲击经脉丹田,在承受不住的时候,就去练习拳脚步法。
这对于一名习武者来说,倒也是非常正常修炼生活。
只是韩云溪没想到,公孙龙口中的“有些痛苦”,居然是疼得让他运行一次就浑身大汗淋漓的那种痛苦。
而且刨除经脉上的痛苦,那种经脉撕裂一般的感觉带来的心理压力,却更叫他感到难受。
他不止一次问自己,这什么炼魔体真如白莹月所说前三层对根基的影响不大?
怎么他感觉再练多些日子他直接就经脉碎裂死掉了。
这种修炼的方法让韩云溪想起了某些外功的修炼方式,就是受伤愈合受伤愈合,逐渐的,那筋骨就会越发凝实……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尚未找到破局方法所带来的那种前途未卜的压力,以致这些日子韩云溪对女人的欲望也大为降低,期间只是临幸了一下自己的娘子肖凤仪和另外一名也姓“肖”的娘子萧月茹外,就没有其他动作了。
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他检查了娘子肖凤仪的尻门,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看情况娘子暂时没有被公孙龙染指。
期间他见了公孙龙两次,这两次公孙龙倒没有在他面前玩女人了,而是名副其实地如同一名师傅在指导他修炼,并且这种指导并不局限于炼魔体的修炼,而是全面性的指导,倒是一时间让韩云溪觉得受益匪浅。
但第八天,这样平静的日子却终于被打破了。
——
“嫂子。”
“三叔请坐。”
韩云溪一直不喜欢皇紫宸的会客厅。
因为会客会客,一般招呼客人的地方基本都会营造一种让宾客宾至如归的舒适感,但皇紫宸的不是,她的会客厅倒像是青龙堂的议事厅,主位比客座高了一个台阶。
每次韩云溪在这里见她,她都会坐于上首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与他交谈。
韩云溪倒也无所谓,他是能屈能伸的人,尤其以皇紫宸的身份地位来说,在太初门几乎是和母亲姜玉澜一般,就算傲然一些也算不得盛气凌人。
不过他感到不痛快的却是,他是一直贪腥的猫,但对于皇紫宸这条美人鱼,他只能干看着吃不到,这种心痒难耐又无处抓挠的难受感,才是他不喜的地方。
紫红色的绸缎宫衣,翩若天仙的丝带,那吹弹可破滑若凝脂的肌肤,走路间不断颤抖的饱满挺拔酥胸,左右扭动摇摆的翘臀……
但就在韩云溪借助难得的机会跟在后面肆无忌惮地视奸着这位嫂子的时候,却奇怪地发现,嫂子没有往上首走去,在下首的客座上就坐了下来。
这种待遇,韩云溪只在皇紫宸会见父亲母亲或者那些长老时才会见着。
而且,当他想要在对面的位置坐下来时,皇紫宸还招呼他坐到旁边去,过去只是淡然的一句招呼“三叔”,如今也罕见地加了“请坐”二字。
事出反常必有妖。
韩云溪不知道皇紫宸遣人知会他过来到底所为何事,但心里却不由地因为这些反常现象而感到警惕起来。
皇紫宸脸上带着和善的淡然微笑,一改从前那用眼角看人的傲然姿态,但心里却是不痛快地“哼——!”了一声。
韩云溪态度上对她疏远和冷淡,是她自己一手营造成的。
皇紫宸不喜欢韩云溪。不但不喜欢,甚至可以说有些憎恶。
她贵万剑山庄庄主的二小姐,自小就是众星伴月的存在,本就是眼高过顶的人,看不起韩云溪倒也不是什么值得意外的事情。
但她憎恶韩云溪的却是,韩云溪若仅仅是天资不如大哥倒也罢,她也非是那些没有容人之量的人,可偏偏这韩云溪是自己夫君的弟弟,这父子三的模样都十分神似。
这恶心到了皇紫宸。
尤其在她略微搜集了解一下这个三叔的情报信息,韩云溪那些荒唐事被一一呈报在她桌前后,她却就开始憎恶起韩云溪起来。
权势子弟难免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但若果韩云溪是一副登徒浪子的猥琐模样,皇紫宸说不定还会异常谅解,但一想到这韩云溪带着夫君那般面容去做那些龌龊的事情时,她就觉得异常的恶心难受。
不过,如今有任务在身,皇紫宸也不得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压下自己内心的憎恶。
“不知道嫂子传唤云溪有何吩咐?”
韩云溪有些无礼地看着桌子上的茶杯与嫂子交谈,但这样无礼的行为,在他和皇紫宸之间却是某种有礼。
他自然是想像刚刚跟在后面的时候,从头到脚好好地欣赏皇紫宸这样的美人儿,但和当初不敢直视母亲一般,他也不敢用目光去亵渎皇紫宸。
但韩云溪没有想到,自己的守礼换来的却是皇紫宸心里一声冷笑。
若韩云溪真的敢不干不净地看她,她必然会一耳光招呼过去,代替夫君教导一下这个弟弟。
可如今韩云溪不敢正眼看她,她又觉得韩云溪虚伪做作,没有卵子。
“三叔言重了,紫宸此次唤三叔过来,却是想和三叔商量一件事。”
“何事?”
“南唐准备对吐蕃用兵,此事三叔可曾听闻?”
“知晓。”
若是其他人说起,韩云溪少不了兴致勃勃地攀谈一二,但对于皇紫宸他却是连客套都欠奉。
皇紫宸也不在意,继续开口说道:“若果南唐真的出兵吐蕃,三叔少不了要随军出征了吧?”
“若无意外,应该是。但云溪还是听从母亲的安排。”
韩云溪不想去。
以前韩云溪没有选择,但现在却不一样了,母亲被公孙龙把控着也等同间接被他把控着,到时他情愿牺牲一名师兄师弟,也不愿意以身犯险。
在这种规模的战争里,他这样水平的修为翻不起多少波浪不说,却是极其容易就陨落在军阵中。
不过他倒是非常好奇,为何皇紫宸会提起这样的话题,难道这个比他大不了几岁的大嫂已经厌恶得,打算促成这次出征让自己死在南诏那里?
韩云溪好奇,但皇紫宸没有再说话,却是站起身子来往会客厅内里的书房走去。
他也只好起身跟着,却见皇紫宸轻微摇摆着身姿来到案桌前,从台面拿起一封信笺递给他。
韩云溪接过信笺,看到上面那刚劲有力的字却是愣了愣,这是皇天隆写给皇紫宸的信。
他看向皇紫宸,再次获得皇紫宸的首肯后,他才从信笺内抽出信纸。
信纸上的内容却是皇天隆告知皇紫宸,家族费了多少代价把太初门举荐为东武林盟十卿,然后告诫皇紫宸该如何和姜玉澜商议接下来的一些举措。
“这……,嫂子这是何意?”
韩云溪感到疑惑起来。
皇紫宸让他看这封信的目的却是异常明显的,就是告知他皇氏一族为太初门付出了多少。
但他并不吃这一套。
太初门某程度通过大哥韩云涛与皇紫宸的联姻捆绑在一起了,从此太初门也会自而然地搭上了皇氏一族的烙印。
既然是一家人了,韩云溪却是觉得这也没什么好显摆的。
不过他疑惑的是,这封信莫说不该给他看,却是连他的母亲姜玉澜也不该。
皇紫宸没有回答,她又起身回到会客厅坐下,等韩云溪就坐后才突然开口张嘴,却是一开口就是一些异常客套的话:
“过去紫宸一直忙于修炼与门内的种种事务,这半年来三叔也频繁外出,导致紫宸一直未能与三叔好好坐下详谈认识一番,倒是紫宸的疏忽,这里向三叔告罪一声。”
“嫂子莫要如此。”
皇紫宸那边起身打算欠身一礼,韩云溪心里虽然冷笑着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但还是装作惶恐的模样,以更快的速度站了起来,客套地推搪了一下。
这正中皇紫宸下怀,那刚刚抬离椅子的丰臀立刻又坐了下去。
皇紫宸在拉拢我?
——韩云溪何许人也,对于别人的小心思他是最敏锐不过,更何况皇紫宸表现出来的态度是如此的明显。
“是这样的,紫宸就开门见山了吧。”
皇紫宸沉吟一下,对着韩云溪一脸正色地说道:“紫宸希望三叔参加这次南征。”
——
皇氏会助三叔在此次南征中建功立业。
——这句话在韩云溪脑中盘旋着,接下来皇紫宸那些分析的话,他却是一句也听不进去了。
他自小就是朝着这个方向被培养的,他根本就不需要皇紫宸的分析,他心里清楚得很那些军功意味着什么。
很早之前,他不是没有想过走从军这一条道路,尤其是发现自己如何努力也追赶不上大哥二姐后,又意外在一些剿匪战役中发现自己的确有些领军的才能,这样的念头倒是不时会浮现出来。
但心动归心动,韩云溪却不喜欢从军。
因为不自由。
但此刻韩云溪心里想的却不是自己的事情:
皇氏一族要造反了吗?
这不是韩云溪的猜测,也不是韩云溪通过皇紫宸试图将他打入南唐军方的行为而得出的什么真知灼见。
在南唐,皇氏一族的野心算得上是路人皆知的地步。
谁都知道皇氏会反,南塘皇帝李景知道,大臣知道,就连市井里的贩夫走卒也知道。
皇氏在盛唐分裂前就功高盖主了。
文帝一直在找寻机会将皇氏连根拔起。
但他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八王之乱。
皇氏比文帝出手更果断,更决绝。
盛唐一分为二。
盛唐时期文帝做不到的事情,如今盛唐一分为二,占据一方的景帝也拿皇氏没有办法,因为皇氏是他“立国之本”,没有皇氏也没有南唐,但没有南唐,皇氏还是皇氏。
景帝不想坐以待毙,但形势并不乐观,他就像是那温水里的泡着的青蛙,只等皇氏什么时候加一把柴薪把这火烧起来。
其实当初南北分裂,当其时皇氏只要咬咬牙,如今坐在豫章皇宫那龙椅上的应该是皇千纫或者皇天隆,总之会是姓皇的人而不会是姓李。
但在那千载难逢的机会里,皇氏却展现了千年家族的底蕴和心气,并没有急着篡取帝位。
他们要的是一个完整的南唐。
不……
韩云溪长叹了一口气。
他的心情萧瑟起来,一如那树上掉落的枯叶尚未落地就被山风席卷着不知道飘向了何方。
东武林盟三卿、庙堂三部、南唐第三军朱雀军……
皇氏的目标是整个苍南之境啊。
韩云溪再次心生感慨。
如果没有公孙龙这档事,最近的消息对他来说都是好消息。
因为大哥,他已经站在皇氏这庞然巨兽身上,未来就算在修为上没有建树,但权势上,绝对不会仅限于太初门三公子的范畴了。
就如这次南唐南征,开始他认为自己出征是一件异常危险的事情,如今皇氏要继续插手侵蚀军方,那么皇家自然不会让他在南征中出事,少不了对他会格外关照。
这样的好事,韩云溪根本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惜,公孙龙让一切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
“你悟性不错,就是筋骨一般,可惜了。”
公孙龙感叹了一声,然后话锋一转,却突然说道:“皇紫宸让你南征的事,你怎么看。”
韩云溪心中一凛,他虽然心里早有预料,公孙龙必然有某种监控他的手段,但要知道他见了皇紫宸并不是什么难事,但连他们之间谈话的内容也知晓……
难道那皇紫宸也中了公孙龙的摄魂大法?
但韩云溪很快醒悟过来,无论皇紫宸有没有着道都与他没有太大的关系,公孙龙这一番话却是在敲打他,间接告诉他,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公孙龙的掌握之中。
他连忙回答道:“自然是师尊的事情更为重要,因此徒儿并没有立刻答复皇紫宸,此事还请请师尊定夺。”
“嗯。”
公孙龙捋了捋下颌胡须,说道:“太初门搭上了皇氏这艘大船,你这三公子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可在这船上也分个三六九等,你与其去做那鞍前卒,不知道何时被推到前面挡刀挡箭的,不如好好地跟着为师,为师助你掌控太初门,成为那一派之主万人之上,岂不快哉?”
“徒儿对师尊绝无二心!任凭师尊安排。”
韩云溪说完,突然觉得这些话也太过于虚伪了,连忙轻叹一声,又补了一句,“可惜……,徒儿想,这太初门到底是大哥的……。”
“哼,鼠目寸光。”公孙龙却是一声冷笑:“皇氏要的是太初门,要的是你大哥,要的可不是你大哥掌管太初门。”说完,眉头一皱“说起来,你大哥的确是人中龙凤,哼,这老天爷就是如此不公,有人生来就能一步登天,有人却只能步履维艰……”他正色看向韩云溪,却又微微一笑:“徒儿莫要多虑了,太初门装载不下你大哥的。”
太初门装载不下你大哥!
这句话如同贯耳梵音一般,一下让韩云溪神台清明起来。
“你且安心修炼,天魔功有夺天地之造化之能,待你这天魔功练成,未必就不如你大哥。”
“谢师尊指点!”
韩云溪一如既往露出非常熟练的“大喜过望”表情。
公孙龙挥挥手,却是没有告诉韩云溪该如何答复皇紫宸就让韩云溪退下,同时说道:“这段时间你修炼尚算刻苦,为师奖罚分明。相比你已经觊觎你那干娘许久了,嘿嘿,你这无视伦常的性子非常对为师口味,作为奖赏,你现在去你干娘那里,为师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你今晚尽情享用她,就算是为师对你这段时间刻苦修炼的奖赏。”
“只要你好好表现,为师不会亏待你的。待你他日把控了太初门,为师传你天魔摄魂大法,什么女人玩不得?整个太初门的女人都是你脚下奴仆!”
“谢师尊赏赐——!”
这次韩云溪立刻跪下磕了三个响头。
——
当韩云溪久违地推开干娘别苑的大门时,他立刻明白公孙龙的安排是什么了。
“溪……溪儿……”
多少年了,多少年干娘未曾对他喊出这个称呼了,可韩云溪感到十分不是滋味,虽然那声音情绪激烈,但他总觉得无形中有无数丝线在牵着干娘的肢体在演着木偶戏。
不过韩云溪很快就撇去了这些杂绪。
此刻眼前那张严肃端庄的面容正花容失色中,可那鼓胀饱满的胸脯,修长健硕的双腿却一如既往……
还有,那让他记恨的身份!
韩云溪犹记得,上次他主动来见这位干娘,这位干娘那俏丽的面容是如何冷若冰霜地直接下了逐客令,甚至说出了“三公子不走的话,休怪本长老封了你的穴道把你丢出去”这般绝情的话。
这也是韩云溪对徐秋云因爱生恨的原因之一。
他觉得自己某程度被徐秋云背叛了。
韩云溪认为,正是干娘对他那超出一般母子关系的种种举动导致了他的误解,可当他做出超出伦常的行为时,干娘却把一切责任推到了他的身上!
想起那些羞恼难耐的夜晚,他心里再无怜悯。
而看到韩云溪的徐秋云,脑里响起的却是:
你已经没了一个孩子了,难道你还想失去第二个孩子吗?
这句话反复地在徐秋云的脑海里盘旋着,发出阵阵雷鸣,让她灵台胀痛之余,内心深处一种强烈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阵阵袭来,彻底淹没了她的心。
从而,徐秋云脸上脸上冰霜不再,却反而先是露出一副愧疚不安的神情,然后又想起什么,脸上火辣辣地发烫起来,那愧疚的神情又换成了某种咬破下唇的屈辱表情,然而当看到韩云溪那狰狞起来的面孔,屈辱又变成了恐惧。
徐秋云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
韩云溪却从干娘步伐轻重看出来,干娘的内力却应该被公孙龙封住了,如今不过是一名身强力装的一般习武女子罢了。
“啪——!”
韩云溪几步上前,一耳光却是扇在了干娘的脸上,同时咬牙切齿地说道:“怎么,现在喊我溪儿了?不是云溪了?”
然而没等韩云溪暴虐的情绪盘上来,却是见到徐秋云捂着脸,那对眸子泛起水雾,泪珠滑落。
这让韩云溪情绪一窒,却是知道干娘不是那种会掉眼泪的人。
一时间又倍感怪异起来:这还是干娘吗?
但瞧见干娘那丰腴的身段,他很快收敛心神,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
这个夜晚,对于徐秋云来说,又是一场噩梦。
只不过,过去的噩梦是自己的笙哥哥带来的,而这一次,是自己的干儿子韩云溪。
她想要逃。
没有了内力还能做些什么呢?只能逃了……
但这种失去了内力还试图从一名内功不俗的高手面前逃走的天真心理,却让徐秋云更加狼狈不堪,她数次想要从韩云溪身边跑过去被轻易拦住不说,还被韩云溪犹如一名泼皮无赖调戏大家闺秀良家妇女一般的戏耍着,被摸一下胸乳,捏弄一下丰臀,撕扯掉一件衣服。
没一会,发现逃走无望的徐秋云已经发髻凌乱,上身襟衣被扯碎,诃子的肩带也被扯断了,襦裙更是被撕掉半截,让她不得不用一只手提拉着才没有掉落在地……
她此刻已经是半裸着身子了。
在韩云溪的进逼下,她再次不断后退,但很快退到墙壁退无可退了。
“溪儿……,你不可如此……,我是你干娘……,我……”
那颤抖的声音体现出了徐秋云此刻的惊慌感。
“干娘……,我亲生母亲也让我给睡了,你这个干的又有何干系……”
“什么……不……玉澜她……不可能……”
徐秋云摇了摇头,并没有表现得很惊诧,因为她压根就不信。
韩云溪也不在意干娘信不信,一边说着一边挺着阳具不紧不慢地一步步逼近过去。
此刻徐秋云已经不仅仅是他的干娘了,更是他的猎物,他今夜要彻底把她吃掉。
欲火不断地焚烧着韩云溪的理智,他甚至完全不在意公孙龙与他的师徒关系不过是犹如逢场作戏一般的利用心理,他此刻心甘情愿地愿意认公孙龙为师,只要他肯传授他《天魔摄魂大法》。
这门邪异的功法此刻在韩云溪的心里已经超越了任何内功心法武学招数。
若不是此法,他如何有机会看到他的干娘,成熟稳重的徐秋云长老此刻却如同一名弱质女流一般,一手扯拉着被撕扯坏的襦裙,一手护住自己肥硕的双乳地缩在角落里,任由他肆意宰割享用?
这么想着,韩云溪一个箭步扑了上来,一下子抱住了干娘的身躯,一双手在干娘那丰满得身躯上开始上下其手摸捏起来。
徐秋云死命挣扎着,嘴里喊着“畜生……,不要……”,抬起左手想要要推开韩云溪,却是忘了身下的襦裙是靠自己左手提拉着遮挡住下体,这一抬手,那襦裙立刻顺着那修长的双腿落在地面,将自己下半身彻底裸露出来了……
“啊……”
一声惊叫,可惜徐秋云却再没机会把那破碎的襦裙捡起来。
失去内力的她在韩云溪面前就犹如幼童与壮汉的区别,被韩云溪用一只胳膊就把她搂着搂得死死的。
控制住干娘的身体后,开始享受起这种强暴的戏码,韩云溪脸上带着淫笑,先是大力地揉捏了几下那饱满柔软的奶子后,低头朝着干娘的嘴巴吻去。
“不要……唔……唔唔……放开我……唔……唔……不要……啊——!唔——!”
徐秋云自然是本能地躲闪着韩云溪的亲吻。
但韩云溪没有一丝怜香惜玉的心,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却是一把抓住了干娘的头发,强行钳制住干娘的躲闪。
这一下扯拉头发,让徐秋云心都碎了,半张着嘴巴,却是失神之下,任凭韩云溪肆意地亲吻起来。
干娘那木然的状态,让韩云溪吻着也没有啥滋味,很快就放弃了。
“嗬嗬……”
韩云溪喘着粗气,他把目标转向了干娘刚刚挣扎起来后,胸前那对胡乱甩动跳动的丰满奶子上。
“娘亲……”
韩云溪开始享受起这个称谓起来,他感觉似乎一切又回到了过去,那个他解酒轻薄干娘的夜晚。
那个夜晚他被干娘轻易地一掌击伤,拂袖而去。
但今夜不会了!
“若不是早日瞧见,真不知道抢亲这胸脯居然有如此分量,平时用布带缠得很辛苦吧?嘿,干娘干娘,干娘这里可一点不‘干’,该叫奶娘才对……”
韩云溪一把握着徐秋云那胡乱甩动的雪白奶子,犹如搓面团一般,开始大力地揉搓捏弄了起来。
深厚的内力让徐秋云有了对抗衰老的能力,她虽然迫近五十岁了,但这奶子却没有像一般农妇般上了年纪后就开始下垂干瘪起来,还保持着盈润的形态,弹性虽然减退了,但摸起异常的柔软,轻易地被韩云溪抓在手中把玩出各种形状来。
“奶娘……,对了,等云溪把娘亲的肚子弄大,我看以娘亲这样肥硕的奶子,虽然年纪算是老妪一名,但这里必然还可以再次产奶的……”
韩云溪说着,手掌握住徐秋云一边奶子的根部,然后用力一握,将那垂挂的奶子捏得向上挺翘起来。
雪白的乳肉上,血管异常通透,但最吸引韩云溪目光的,是那穿过干娘紫红色乳首的黑褐色木环。
这样的色泽,让韩云溪一下子就联想到那塞在母亲尻穴内温养的木头阳具……
这不是一般的木头。
韩云溪见过公孙龙是用一种爱不释手的目光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这些折磨女人的玩意的。
“哦……不要……不要扯……疼……啊——!疼……”
韩云溪把徐秋云的双手用布带捆绑在背后,徐秋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韩云溪一手把自己的雪乳握住,一手穿过别在自己黑褐色奶头的木环中间开始扯弄起她的胸乳来。
“别……别扯了……,啊……,溪儿,别……娘求你了……”
韩云溪立刻注意到,随着他扯拉着木环把干娘的奶子扯得晃来晃去,干娘的脸上露出了一种糅杂着惊惧和难受的神情。
韩云溪再次肯定,这些木环肯定不是一种装饰物那么简单。
他低头舔弄干娘的乳首时,闻到那些木头散发着一股怪异的芳香,并且随着他舌头与木头的接触,他还感到自己的舌头有点麻痹起来。
“为什么不要扯了?”
“痒……”
“痒?”
“对……,别扯了,溪儿……,再扯下去,娘亲一定会痒死的……”
“到底有多痒?”
“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痒……”
韩云溪注意到干娘眼里透露出那种深刻的恐惧,顿时明白了什么,这木头应该随着在干娘乳首内的穿孔不断摩擦,会让干娘的奶子感到极度的痕痒。
他立刻感到庆幸起来,那木环似乎对他的舌头并不起效,否者因为舔几下奶子就让自己受那痕痒折磨,可真是得不偿失的事情。
嘿,具有烈女丹功效的木环?
天魔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门派,怎么有如此多针对女人的器具与功法?
韩云溪冷笑一声,将脑中的好奇压下,此刻却不是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
“把腿分开……”
“啊?”
“娘亲,我说把腿分开,云溪要玩娘亲的屄穴了……”
“不要……”
徐秋云本能地拒绝,但看到韩云溪那冰冷的目光,已经扯弄木环的力度开始加重,她咬了一下下唇,还是岔开了双腿……
“嗯……”
韩云溪双手顺着胸乳、腹部、阴阜,一路摸了下来。
徐秋云下胯屄毛茂盛,但和萧月茹肆意蔓延的不一样,主要集中在阴阜之上。
两片阴唇稍微肥厚,但大阴唇倒是异常紧凑饱满。
“不……,那里……,那里不可以……,啊啊……啊……”
等到最私隐的部位遭受到侵犯,徐秋云不知为何,内心里泛起强烈的不适感,她不由地又反悔了。
韩云溪听见却是一声冷笑,心想,这还由得你可不可以?
然后故意戏谑地问道:“娘亲,哪里不可以啊?”
“下……,下面……”
“说清楚点,孩儿不是很明白啊。”
韩云溪轻轻地拨弄着干娘的唇瓣,徐秋云就像刚刚试图逃走一般,无计可施的她居然还指望通过言语讨价还价,她咬了咬下唇,沙哑着声音说道:
“啊……,牝……牝户……”
“牝户?是屄穴儿吧?”
徐秋云沉默,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应韩云溪。
但韩云溪却并不打算放过这个干娘,他继续咄咄逼人地追问道:“不,更准确来说,是贱穴吧?”
“……”
“是不是?”
韩云溪用力地扯弄了一下徐秋云胸前的乳环,徐秋云低哼了一声,脑里又想起被笙哥哥折磨时的画面,连忙说道:“是……”
“是什么?回答清楚!”
“是……是娘的……贱穴……”
徐秋云长长地叹了一声,像是要把胸腔所有的痛苦哀伤叹出来一般,但韩云溪内心却再无波澜。
他已经不再纠结于,认知被天魔摄魂大法扭曲后的干娘还算不算是真正的徐秋云了,欲望掩盖了理智的他,此刻只需要那副面孔与躯体,至于其中装载了什么样的魂魄,已经并不重要了。
“当然是贱穴了,被儿子玩弄也能流水的,不是贱穴是什么……”
韩云溪的心开始变得狠毒起来,尤其对象是曾经和他母亲一般德高望重辈分深厚的干娘。
若果是以往,哪怕徐秋云如萧月茹般内功尽失,韩云溪有机会侵犯这名干娘,他应该会采取相当柔和的手段。
但如今他认为这尊白玉观音像已经被公孙龙的魔气彻底侵蚀了,那么他又何苦介怀自己那脏兮兮的手会在上面留下污迹?
“别……别说了……,溪儿……,别说了……”
韩云溪解开了干娘被捆绑的手,但徐秋云也没有任何动作了。
原本徐秋云在天魔摄魂大法影响下就变得千疮百孔的心防,如今在韩云溪狠毒的攻击下,已经近乎完全崩塌了。
手被释放后,她依旧维持着双腿岔开的姿势,一边被儿子肆意地玩弄着牝户,心中悲恸无比,一时间,那手只能捂住了脸,让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手掌指缝间冒出……
她不知道,一名近乎五十岁的成熟妇人在被侵犯的时候哭得如同二八年华的少女一般,这将韩云溪暴虐的心推向更深沉的深渊。
“啪——!”
“贱货——!明明是个贱货!淫妇!当初偏偏一本正经地拒绝我……”
响亮的肉体抽打声,韩云溪一边继续玩弄干娘的下体,让干娘那丰腴的身子不断颤抖,并偶尔攻击一下牝户上充血膨胀起来的肉芽,让干娘打断抽泣无法控制地发出一声娇啼声的同时,腾出另外一只手狠狠地抽打了一巴掌干娘的丰乳,让那团软肉被抽的甩动起来。
“呜……”
徐秋云羞愤欲死,一边疼得她想要闪避,但下身不受控制传来的酥麻快感,又像是她的下体被韩云溪的手牢牢吸住了一般,抽身不得。
韩云溪不过稍微拨弄了几下,那玉户间犹如山涧溪流,晶莹剔透的水儿潺潺流出,落在韩云溪的手指上,把周边的黑草全部粘连起来……
“啊……不要……为何会这样……啊……啊……”
呻吟声中,徐秋云的内心却发出了阵阵悲鸣:笙哥哥……,为何,为何你要把我弄成如今这般模样?
这般不知羞耻的,被溪儿摸几下牝户就淫水四溢的,肉穴瘙痒的下贱模样。
可怜的她根本无法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篡改了认知,错把公孙龙当做亡夫不说,还被公孙龙调教成了性器极度敏感的淫奴,如今更是接受了暗示委身于干儿子,一边因为廉耻而屈辱痛苦,一边又无法控制地被韩云溪牵引着往深渊沦陷……
“啊……好……好酥麻……啊……”
“别弄了……,溪儿……,别……啊……啊啊……不行了……”
情欲泛起,徐秋云被公孙龙调教灌输的淫声浪语很快就从口中脱口而出。
此刻的她,哪里还有一丝身为长辈的仪态和庄重?
韩云溪异常满意干娘的表现,揉弄她唇瓣的手,突然两根手指没入她的屄穴内,抠挖了起来。
徐秋云又是一阵娇喘呻吟:
“啊啊……,娘受不了了……,啊……,别……别插进去……,娘的屄儿要受不了了……”
下体传来酥麻快感,让修炼腿法下盘稳健的徐秋云,那对修长的美腿也直接打起颤来。
“啊……溪儿……溪儿……别……别弄了,别弄了,啊……啊……,娘求你了……”
“啊呃——————”
韩云溪的手指正快速地在干娘的屄穴内抠挖着,噗哧噗哧地飞溅着淫水水花,却突然听到干娘发出一声高昂的莺啼,然后干娘那肌肉扎实的双腿突然焕发了力气一般并紧在一起,不但胯部夹住了韩云溪的手,那湿漉漉的屄穴也明显地在收缩缩紧,死死咬住了韩云溪插在里面的那三根手指。
紧接着,徐秋云的身子痉挛起来,抽动了几下,然后一阵哦哦哦哦哦……的胡乱呻吟,等声音“哑”下来后……那身子剧烈抖动了三下,才被抽空了力气一般,顺着墙壁软了下来……
却是徐秋云被韩云溪用手指玩弄得剧烈地泄了身子!
——
“起来……”
“……”
泄了身子后徐秋云像是丢了魂一般,神情呆滞地靠着墙壁,双脚分开地坐在地板上,任凭韩云溪喊了她三次,她都没有任何反应。
但她丢了魂,韩云溪却有那招魂的本事。
“啊……,溪儿……你要干什么……不要……”
一连串的痛哼惊呼,徐秋云还是站了起来,韩云溪然双手扯着她胸前别在乳首上的木环,先是拉扯中的痛苦把徐秋云的魂儿唤了回来,让她不得不站了起来。
然后韩云溪居然就这么勾着两个木环扯拉着她的奶子,开始往后拉扯着她走。
“不要……溪儿……为何你要这样糟践娘亲……”
徐秋云情绪几乎要崩溃了,这木环却像是拴在牲畜脖子上的项圈和链子一般,韩云溪俨然已经把她当做牲畜看待了。
她伸手想要制止,但内力被封不说,韩云溪稍微一用力,强烈的疼痛从神经敏感的乳首传来,让她感觉自己的乳头要被韩云溪撕扯下来一般,这立刻瓦解了她的抵抗,只能任由韩云溪扯拉着她的奶子成长木瓜的形状扯着走。
“呜……,溪儿……你为何要如此对待娘亲……呜呜……”
被如此对待,徐秋云屈辱得几乎要晕厥了。
场面变得淫邪无比起来。
韩云溪本来是阳具已经硬的有些隐隐发疼起来,目标是打算把干娘扯到床榻准备开干,但看到干娘那副羞愤至极又无力反抗的样子之后,他却又不想这么快就结束了,开始扯拉着干娘的双乳在兜着圈走动起来。
“把舌头吐出来,像胖厨子养的那条贱狗一样,快……”
“溪儿你——!啊——!啊啊啊————!别扭……别!啊——!”
“听不听话?”
“啊————!别……,听话……娘听话了……”
扣着乳环的双手左右一转,韩云溪发现了新的机关。
徐秋云脸色唰地变得苍白,一瞬间居然疼痛得翻起了白眼,就欲晕倒在地,结果双腿一软再也无法往前走去,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若不是韩云溪反应足够快顺势蹲了下去,以徐秋云的体重这样跪倒少不了真的可能把自己的乳首撕碎掉。
然后徐秋云那被泪水模糊了的脸,那酱紫色的嘴唇张开,终于如同一条母犬一般伸出了自己的舌头。
这是罪——!这是我必须要赎的罪——!
这有这样想,徐秋云才能接受这样吐着舌头的自己。
被扭曲的认知,如今在遭受暴虐的对待下及自己尊严彻底被践踏撕碎后,如同烙印一般深深地烙在了徐秋云的灵魂里。
哪怕有朝一日那摄魂大法的效力减退,这样被烙印下来的认知,却已经无法被扭转过来了。
徐秋云下半辈子的命运某程度已经被决定下来。
韩云溪此刻并不晓得,他还没等到萧月茹,公孙龙却为他送上了一名现成的“萧月茹”。
更荒唐的是,那边主动沦为娼妓,能毫无障碍地对着小自己二十几载的韩云溪喊出“父亲,茹茹的穴儿痒了,求父亲给女儿挠挠。”在院子的树下站着就能把一条腿抬高到树杈上让自己牝户暴露在阳光下的萧月茹,若果日后遇见了徐秋云,少不了要喊这名只是大自己几岁的姐姐一声“祖母大人”。
干娘变成母犬了——韩云溪狞笑了起来,一如那天对待母亲姜玉澜那般。
他用绳子把干娘的两只乳环绑在了一起,然后再牵了一条绳子在手中,这下徐秋云却是彻底成为了母犬,被韩云溪用绳子牵着,四肢着地在房间里走了起来。
最后,徐秋云被牵到了床榻上。
“娘亲,为什么你的贱穴流了那么多水儿?”
“娘……不晓得……”
“不晓得?”
不晓得?让你晓得你孩子对女人的手段。
韩云溪再次狞笑,他注意到,干娘的褐色乳头都硬立起来了,已经处于情动的状态了,胯间那两片褐色的肥厚阴唇颤抖着,那洞口正不断地往外流淌着浪水。
这个时候,韩云溪能轻易地把自己粗壮的阳具送进干娘的穴儿内,不会有任何的阻碍,然后他可以肆意地把干娘再次送上天去。
但韩云溪并没有这么做。
他一边说着那些淫秽不堪的话,一边不断地挑逗着干娘的性器和通过仔细抚摸了解到的敏感器官,他的手法开始非常轻柔,等他的话刺痛了干娘所剩不多的自尊时,他就会立刻加重手法,完全瓦解掉了干娘的反抗,让干娘又是一阵娇喘连连,身体酥软。
在天魔摄魂大法的配合下,徐秋云已经彻底被韩云溪玩弄于股掌之间了。
她此刻只能像被天敌逼在角落的小动物一般,簌簌发抖着,等待噩梦的来临。
“娘亲,看看你下面湿成什么样子了?嗯?”
韩云溪把手放到干娘的面前,他的手指湿漉漉的,两根手指之间还拉出一条银丝。
“来,你这条贱母狗,自己把屄穴儿掰开……”
韩云溪钟爱这样的仪式。
他认为一名女子,无论是出于自愿还是被迫,只要对方用自己的双手把下面的屄穴掰扯开来准备迎接插入,那就意味着他已经征服这名女子。
徐秋云当然不愿意。
她愿意为赎罪献出自己的身子,违背伦常和自己的干儿子苟合,但她不愿意自己以这样被羞辱被糟践的方式付出自己的身子。
但她没有办法反抗。
纵使她心里百般不愿,但还是只能颤抖着手摸到了自己的胯下,当手捏住自己两片肥厚的唇瓣时,她受不住内心的难堪与屈辱而闭上了眼睛,然后左右一扯……
虽然这销魂洞刚刚已经饱受自己干儿子的蹂躏,但如此毫无遮掩,还是用这般下贱的方式对着韩云溪敞开自己最为私密的地带,这意味着徐秋云已经彻底沦陷了。
韩云溪不再言语,这是他诸多梦寐以求的场景之一,当初他侵犯母亲的时候,也想起这位干娘,却是没想到这么快他就能如愿以偿了。
他的身子压了过去,双脚一左一右地将干娘的肥尻稍微抬离床褥,然后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干娘的屄穴口来回剐蹭着,让徐秋云赤裸的身躯又颤抖起来,等沾满了那粘稠湿滑的液体后……
“啊——”
不过是一次猛烈的插入,韩云溪还没有开始抽送,但半年多以来被公孙龙不断地凌辱调教,徐秋云的屄穴已经敏感异常,韩云溪的阳具就像一根火把,插如了她那填满火药的腔道内,那快感爆炸一般地瞬间传遍了她的身体。
一声销魂的叫喊,瞬间将一切屈辱愤怒叫的无影无踪,徐秋云仰起了头颅,瞪大了眼珠子,嘴唇半张,居然就已经一副爽得要失神的状态了!
“娘亲,被那根驴货弄过,为什么你的牝穴还如此紧凑?哦……,好紧啊,就像成亲夜晚的凤仪一般……”
韩云溪异常惊诧,哪怕是公孙龙看起来喜欢插入女子的谷道,但这屄穴也不可能不管不顾的,但无论母亲还是干娘,这屄穴都没有被插坏而变得宽松的迹象,看来公孙龙是有某种让女人这里收缩紧凑的法门。
徐秋云已经被快感冲击得开始有些失神了,那副身子乱颤着,嘴巴里发出克制不住的“啊……啊……啊……啊……啊……”乱叫。
此刻她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自己身体和灵魂的支配权,被韩云溪肆意地摆弄着,变幻着姿势肏干,一会仰躺着,一会狗趴,一会侧身抬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异常枯燥地发出啊啊声的浪叫……
等她终于说话时,却是溪儿对她说道:“娘,我要来了,给溪儿也怀一个孩子吧……”
“别——!啊……啊……啊……,嗯……,别……”
“娘,你这贱货,若能被我搞大肚子,那是你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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